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qiú )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老枪此时(shí )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人()(rén ),那我们好(hǎo )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我喜欢(huān )车有一个很重要的(de )原因是赛车(chē )这个东西()快就是快(kuài ),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yì )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gè )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rèn )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liú )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shì )一种风格也没有()办(bàn )法。
那人说(shuō ):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qiě )我们也没有钥匙。
其中有一个()(gè )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zhe )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jù )本啊?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le )。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几个月以后(hòu )电视剧播出。起先(xiān )是()排在午夜(yè )时刻播出,后来居(jū )然挤进黄金(jīn )时段,然后记者纷(fēn )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jiē )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gōng )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shàng )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biàn )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lǎo )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wéi )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fán )的两个保镖。我()们(men )的剧本有一(yī )个出版社以最快的(de )速度出版了(le ),我和老枪拿百分(fèn )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yī )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lǎo )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wǔ )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此后我又(yòu )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shuō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shì )我在大学里看()中的(de )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chóng )我特地找人(rén )借了一台蓝色的枪(qiāng )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nǐ )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wéi )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当年(nián )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gǎn )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shòu ),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de )人群(qún )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wài )乎是骑()车出游然后(hòu )半路上给冻(dòng )回来继续回被窝睡(shuì )觉。有女朋(péng )友的大多选择早上(shàng )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yǒu )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rán )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yī )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dài )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niáng )去爬(pá )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dé )恨不得从山上跳下(xià )去,此时那(nà )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dì )问道:你冷不()冷?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yú )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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