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lái )了一()堆学(xué )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nǐ )不能停()止学习(xí )啊,这()样会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wǎng )思维越()僵。因(yīn )为谁告()诉他们(men )我()已经停(tíng )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jiù )学习了解(jiě )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yuè() )高越笨得打结()(jié )这个常识。
我(wǒ )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然而问题(tí() )关键是,只要(yà()o )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yǐ )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kuà()ng )提前十年,结(jié() )果便是被()开除(chú )出校,倘(tǎng )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中国的教(jiā()o )育是比较失败()(bài )的教育()。而且()(qiě )我不觉得(dé )这样(yàng )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zhī )道俄罗斯()的经(jīng )济()衰退是不是(shì )人口太少(shǎo )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rén )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jiāo )育,别说(shuō )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wǒ )想依()然是失败()(bài )的()。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shì )合培(péi )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shì )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tá()n ),诗的具体()内(nèi )容是:
一凡说(shuō ):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jī()ng )饭店吧。
我()的(de )特()长是几乎每(měi )天都要因(yīn )为不(bú )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lǜ )去什么()地方吃(chī )饭。
于是我的(de )工人帮他(tā )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lái )改车(),免费洗(xǐ )车的后半部分(fèn ),一分钱(qián )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gè )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guǒ )《三重门》叫(jiào )《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nà )自然也会有()人(rén )觉得()不错(cuò )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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