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相信老夏(xià )买这车是(shì )后悔的,因为这车(chē )花了他所(suǒ )有的积蓄(xù ),而且不(bú() )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lái )被人发现(xiàn )缺了一个(gè )反光镜什(shí )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cháng )常会让人(rén )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shuō ):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一个()月以后,老夏(xià )的技术突(tū )飞猛进,已经可以(yǐ )在人群里(lǐ )穿梭自如(rú )。同时我(wǒ )开始第一()(yī )次坐他的(de )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shì )野很好,然后老夏(xià )要我抱紧(jǐn )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fǒu )正常。
此(cǐ )人兴冲冲(chōng )赶到,看(kàn )见我的新(xīn )车以后大(dà )为失望,说:不仍(ré()ng )旧是原来那个嘛。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yǐ )。上海虽(suī )然一向宣(xuān )称效率高(gāo ),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当年冬天即(jí )将春天,长时间下(xià )雨。重新(xīn )开始写剧(jù )本,并且(qiě )到了原来(lái )的洗头店()(diàn ),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tīng )人在我旁(páng )边的教堂(táng )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tǔ )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我喜欢车(chē )有一个很(hěn )重要的原(yuán )因是赛车(chē() )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yàng ),所以不(bú )分好坏。其实文学(xué )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Wayne David,西恩·奧特曼,Grant Masters